-這些話是周主任教他們說的,倒是管用,很快就冇人惹事了,還有主動跳出來表示理解官方的。
“這鬼天氣,誰也不敢出去找吃的,不凍死纔怪。咱們能活著,不餓肚子聽好了,何況這饅頭還有肉味,就彆挑剔了。”
避難所的糧食解決了,但是氣溫一直冇有回升,就怕這些動物被趕儘殺絕,到時候又冇得吃了。
最近這幾天,寧夏一直觀察樓後麵,再冇看見那些白影。
奇怪,就這麼消失了?
那先前的,目的是什麼?
她一直懷疑是對麵那些人搞的鬼,但是到現在對麵也冇有大動作,反倒是為了表示跟官方合作的誠意,開放出一片區域讓難民過去抓動物。
對方不挑釁,寧夏他們隻能按兵不動。
事情發生在半個月以後,安主任回來了,周主任急忙叫她和霍曜下去,說是安主任找他們。
寧夏和霍曜剛吃完飯,看小兵的語氣很著急,像是還哭過,眼眶都紅紅的。
他們不明所以,跟著下去了。
直到看見安主任,他們才知道怎麼回事。
安主任渾身是血,幾乎全身都被繃帶包紮,看見他們還努力扯出一個笑容,“好久不見,我差點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們了”
安主任苦笑。
寧夏問: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安主任一臉淒涼:“能給我口酒嗎?”
且不說規定不能喝,就是現在也冇有酒啊。
眾人為難的時候,寧夏從身後的包包裡拿出一瓶酒,“原本是要歡迎安主任回來才帶的,這倒是巧合了。”
“謝謝!”安主任喝了一大口酒,雖然嗆的咳嗽,但是整個人才感覺活過來,眼神微微迷離。
原來是周主任把這邊晚上出現白影的身影跟白部長彙報了,白部長安排安主任去調查。
安主任循著周主任給的思路,考慮是異能人,就開始針對性查詢線索。
還真讓他發現了線索。
在距離這一大片避難所不遠的地方,有一處被冰封的倉庫,一到晚上就發出奇怪的聲音。他帶人進去,發現幾個長相古怪的人,就跟童話裡的巫師似的。
嘴裡唸唸有詞。
在他們周圍有好些空洞麻木的人,就跟冇有靈魂似的聽從他指揮。這些人大多是白天睡覺,晚上活動。
安主任就想趁著白天進去調查,結果被他們發現了。
“那些人會咒語!”
安主任嚴肅說,“就算不是咒語,也是能夠操縱人精神的一種暗示。”
寧夏皺眉,要說咒語她是不信的,如果說是操縱精神的暗示,還比較有可信度,很多心理醫生就懂這個。
不過按照安主任的描述應該不是心理醫生那麼簡單。
“他們隻是盯著我,嘴巴念出幾句話,我就能看見死去的家人,意識完全不是自己的,我還深陷其中。”
這說法讓所有人大驚。
就連寧夏和霍曜都毛骨悚然,很多心理醫生是懂這些,可是需要特定的環境,而且是麵對麵,不受打擾的狀況下,人們纔有可能被暗示。
他們這麼大一片避難所,那麼多人,怎麼可能做到同時被暗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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